“將相和”幕後的真正推手
長久以來,人們一直認為“將相和”只是藺相如為趙國着想,面對廉頗的挑釁,處處忍讓。然而歷史真相真的是這樣的嗎?其實“將相和”中隱藏着更深刻的內涵,不僅關係到廉頗藺相如的個人仕途,還關係到整個趙國的外交路線。
首先,戰國時期,趙國是東方強國,國內文有藺相如,武有廉頗。但是,不管是廉頗還是藺相如,他們在趙國都是權重之臣,卻並不是位高之人。因為戰國時期,一個人在政治上有成就的主要標誌並不在於封將拜相、擔任國家的重要軍政職務,而是封君命侯、獲得貴族爵位。廉頗戰功卓着,但是面對趙國邊將難封的政治現實,他也用了三十年才得以封君。但是,戰功遠不如廉頗的樂毅、趙奢、趙括都早早的封君,甚至連外國降將都能輕易地封君拜侯。為趙國出生人死的廉頗,卻遠不如這些人。這讓廉頗的心裏頗為難受。
對藺相如而言,他的政治生涯更為辛酸。因為他曾是趙國宦官繆賢的舍人,是通過繆賢才進入趙國政治中心。即使藺相如十分得寵於趙王,但是他還是受到趙國貴族的歧視,藺相如要封君命侯,路途比廉頗更為艱難。一開始,廉頗也挺瞧不起藺相如,所以處處挑釁,但是聰明的藺相如卻發現,與己處境相同的廉頗將極有可能成為自己政治上最大的盟友,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也油然而生。廉頗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出於共同的利益和政治需要,結為盟友,才能與趙國貴族競爭。
其次,“將相和”與趙國的外交路線有關。可説這是一場由趙王主導的改革,是對趙國政治結構的一次全新佈局,更進一步言是對聯秦和抗秦兩種外交路線的融合。
廉頗是趙國軍事的主要力量,曾經攻打過燕、齊、魏,都取得了巨大成功。但是,廉頗對秦國的戰爭卻只有長平一戰,而且還消極應戰。顯然地,廉頗並不想與秦國結怨,他屬於聯秦派。至於藺相如,可以從他的眾多行為之中看出他對秦的態度是抗秦。着名的“完璧歸趙”的故事中,藺相如戲弄了秦王一番,寧願以趙國的大量土地和人民作為代價,也要把和氏璧偷渡回趙。另外,藺相如是宦官繆賢的舍人,繆賢與燕王交好,燕國是最大的抗秦國,那麼作為繆賢謀士的藺相如無疑也是抗秦派。初始,廉頗和藺相如之間不和,也極有可能是因為雙方政治路線的不統一。
廉頗處處挑釁藺相如,藺相如處處忍讓,還把廉頗與秦王作比較,其實也是別具深意。他告訴了廉頗一個道理:雖然我們的政治路線有異,並不代表我害怕你。但是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要使趙國強大起來,只有我們合作才能達到這一目的。這也是趙王的旨意。當廉頗明白這層含義之後,就有了“負荊請罪”的典故。
這就是趙王高明的地方。他清楚地意識到,如果想要讓自己統治下的能人既形成合力、又互相制約,那麼實現派系間的平衡佈局就非常重要。不論是聯秦還是抗秦,都必須要相互制衡,不能讓任何一方過於強大。聯秦,與秦國走得太近,會引起其他各國的反感。抗秦,也會引起秦國的反擊。只有綜合這兩種勢力,才可能各方都不得罪。而且在必要的時候,趙國面對其他各國才能有才可用。
例如,在趙孝成王繼位之後,秦攻打趙國,藺相如決定向齊國借兵。由誰出面借兵呢?最佳人選——藺相如。因為在此五年之前,藺相如帶兵攻齊,趙國抗秦派的藺相如主動向齊言和,這也成了此次借兵的基礎。再比如説,長平之戰,秦攻趙,秦趙之間實力懸殊,如果硬攻,趙國勝利的機會並不高。此時最佳的將領就應該是屬於聯秦派的廉頗。廉頗也的確是這麼做的,消極應戰。“將相和”的最終目的也得以實現,需要紅臉就推出紅臉,需要白臉就推出白臉。
時過境遷,藺相如病危之後,“將相和”的局面也隨之被打破,老將廉頗已經不能再為趙國在七國之間尋得立足之地,趙國也逐步走向滅亡。從反面也論證了趙王一手主導的“將相和”的局面,是出於趙國的生存發展趙王不得不做的局。
-
此人文采比乾隆還高 屢犯龍顏卻安然無恙!
《鐵齒銅牙紀曉嵐》這部劇一經播出,席捲了各大衞視,真實的紀曉嵐要遠遠比電視劇裏的還要精彩,今天説説紀曉嵐這位滿清第一大文豪。紀昀,字曉嵐,清代文學家。直隸獻縣人。生於清雍正二年(1724年)六月份,是中國的大文豪之一,文采超過他的人屈指可數。四歲開始啟蒙讀書,十...
-
明武宗朱厚照簡介 明武宗朱厚照的豹房祕史
明朝第十位皇帝:明武宗朱厚照年號,明武宗朱厚照的荒唐一生。明武宗朱厚照(公元1491年—公元1521年),明孝宗嫡長子,母親張皇后,公元1505年—公元1521年在位,明武宗是歷史上很有爭議的一位皇帝。年號,正德(1506年—1521年),共16年。以往很多人認為他荒淫暴戾、怪誕無恥,是少見...
-
解析萬古良相李德裕為什麼被唐宣宗李忱罷免?
李德裕是唐朝一位非常好的宰相,武宗皇帝在位期間李德裕曾是他最信任的人。李德裕年輕的時候就以門蔭進入仕途,後來陸續擔任過很多官職。到了武宗年間,武宗皇帝非常喜歡他,李德裕被任朝廷宰相之職。當時朝中有武宗皇帝和李德裕兩位執政,國家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李...
-
史上魯迅祖父製造科舉舞弊案是怎麼回事
少年時代的魯迅,曾因家庭生活的變故,而飽受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他在為《阿Q正傳》俄文譯本寫的自敍傳略中回憶:其祖上本是殷實富足的大家,“但到我13歲時,我家忽而遭了一場很大的變故。幾乎什麼也沒有了;我寄住在一個親戚家,有時還被稱為乞食者”。這“很大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