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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緯國生母之謎 蔣緯國身世其親生母親到底是誰

蔣緯國生母之謎:蔣緯國生母是誰,社會上有不同的傳說。據說,在修譜期間,蔣緯國曾探問,譜中有沒有寫他的母親。修譜者只得告知他,這是根據他父親手稿編列的。蔣緯國默然,後來說:“過30年再說罷。”過了30多年,1984年,當蔣緯國上將由聯勤總司令被貶為聯訓部主任時,也許由於心情煩悶,他終於自揭身世謎底。他曾面告採訪他的香港女記者孫淡寧說,他並不具有“第一世家”的血統。生性坦率的蔣緯國能說出這種話,似可印證幾十年來在政壇上有關他身世之謎的傳說。

蔣緯國生母之謎 蔣緯國身世其親生母親到底是誰

有一種觀點說,蔣介石年少英姿煥發,雖為小丈夫而厭糟糠,與髮妻毛氏反目,嫌隙頗深。加上受老師指導及性格剛烈,於婚後第四年進入全國陸軍速成學堂學習軍事。翌年冬,東渡日本留學。年方20出頭的年輕人,寄居異國,形單影隻,何況是離開了老婆,聲色犬馬、云云霧霧的風流韻事就在所難免了。據當時畢業於日本振武士官學校的人士說,蔣介石在日本留學期間,已結識避難於日本的孫逸仙博士。當時,清廷促請日本政府當局協助逮捕孫逸仙。基於外交利害關係,日本政府表面上是答應了,但暗地裡通知孫逸仙,並指派“黑龍社”的幫徒暗中保護孫逸仙。蔣介石便常到“黑龍社”的場所與孫逸仙會晤。據說,“黑龍社”僱用了一位年僅18歲而貌美的東瀛女子當傭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蔣正是翩翩少年,兩人一拍即合,不久,便與蔣生下一男孩。當時中國的革命活動已如火如荼地展開,蔣接到了孫逸仙的訓令,又受到東瀛女子父母的阻攔,蔣介石不得不回浙江。於是,這位神祕的東瀛女子便如此這般與蔣介石勞燕分飛了。她在蔣介石的人生旅程中猶如一串泡沫。但是,該東瀛女子與蔣介石所生下的男孩是誰呢?宋美齡於1984年患重病時,蔣緯國於7月29日專程由臺北飛往紐約探候。當時,臺北戴季陶的兒子戴安國病情也很危急,蔣緯國在紐約僅停留一星期,就匆匆趕回臺北。據海外傳言,戴安國本應姓蔣,也就是蔣介石與東瀛女子的愛情結晶,而蔣緯國則應姓戴,為戴季陶的兒子。民間人士也由“經國”、“緯國”、“安國”的字義來推敲他們之間的關係。這種推敲並非毫無緣故。

還有一種觀點曾揣測,當年蔣介石於“二次革命”失敗後,與陳英士、戴季陶等人東渡日本“避禍”,在避禍期間,蔣介石與一位日本女士同居,後有二子,一名安國,一名緯國;一習文,一習武。安國過繼給戴季陶,交由戴氏原配撫育;緯國則由蔣介石攜回國,交由蔣氏侍妾姚冶誠撫養。故蔣經國、蔣緯國、戴安國三位,乃是一父所生,而為同父異母的兄弟。江南的《蔣經國傳》曾記載:到經國5歲這年,蔣家才再添丁,孩子取名緯國,生辰是10月6日。這個孩子的來歷,似乎誰都知道,又誰都說不清楚。一個比較可信的說法,他的母親是位穿和服的東瀛女子,是蔣介石在日本留下的愛情結晶。那位戴安國過繼給後來在廣州服安眠藥自殺的戴季陶。

關於蔣緯國的生母是誰,香港出版的《蔣緯國傳》(《廣角鏡》臺灣問題叢書之一,李達編著)中的敘述較上述傳聞更為詳實。書中說:蔣緯國的生母是一位名叫津淵美智子的日本人。辛亥革命前夕,蔣介石、戴季陶、陳其美等人相繼赴日本留學,由此與津淵美智子結識。當年的戴季陶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美智子傾心相隨,兩情相悅的結果則是安國和緯國兩個兒子的先後降生。1916年,戴季陶攜美智子由日本回到上海。由於政局動盪,戴、蔣等人的生活奔波無定,美智子於1920年返回了日本。看到這裡,我們終於知道了那位神祕的東瀛女子的名字是津淵美智子。然而,在另一個版本的傳聞中,她的名字又叫“愛子”。

據《陳潔如回憶錄》說,蔣介石曾親口告訴陳潔如蔣緯國是怎樣和他結父子之緣的。蔣介石說:“幾個月前,當我正在環龍路44號我們總部的時候,門鈴響了,不是一次,而是有幾次。我開開門,想不到站在門前的是一位日本女士,手牽著一個小男孩。我和她彼此都認出對方,因為她是一位我在東京認識的舊友。我就請她進入客廳。‘你好嗎,愛子女士?’我問,‘你何時到上海的?請進來。我現在去叫戴季陶下來跟你見面。’這個婦人照日本習慣,深深鞠躬,說道:‘這個男孩子是戴季陶的骨肉,你看他樣子像他父親嗎?’我衝上樓梯,一步跨兩三階,放開喉嚨大叫:‘季陶!季陶!猜猜誰來了?愛子來這裡找你。她給你帶來了你的兒子!哈,哈!兒子來找爸爸!’我的快樂叫聲在整幢房子裡迴盪著。”

“戴季陶聽到我的喊聲,登時怔住了。愛子這個名字讓他受不了。他向我招手,要我輕輕進入他的房間,關起門來,小聲說:‘我在日本流亡生活的那一頁已是明日黃花。當時我真個銷魂,但僅此而已。我不要再提過往雲煙。我現在自己有妻子有兒女,無法恢復跟愛子的關係,我不要看到她或這個孩子。所以請你務必想個藉口,趕快幫我請走她。告訴她我不在這裡,你說什麼話都可以,只要把她弄走。告訴她你不知道我的住址,也不知道去哪裡可以找到我。’你可以想像我當時的窘迫之狀,於是我問他:‘你真的不要你的孩子嗎?他是一個很乖巧的小男孩!’戴季陶不耐煩地搖搖手,並且皺緊眉頭,不高興地說:‘我已有自己的家庭———兒子、女兒和老婆!我要愛子的兒子做什麼?我的那一段生活已經完結,你懂不懂,把她弄走!快點弄走!’我只有垂頭喪氣地下樓去,一直在想該用什麼藉口勸說愛子。我知道她是很好的人,因為在那段過去的時日中,她總是溫婉、大方、和善。我想不該過分傷害她的感情,因此,我回屋後便向她說:‘愛子,我真是抱歉,季陶不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他何時會來這裡。你願意留個話給他嗎?’我看見愛子面露苦色,差點哭出來。她沉默了一下,然後好像對自己說似的,細聲道:‘我此次來上海,當初決定錯了。我原相信那個男人的甜言蜜語,以為他真的愛我。這就是何以我忍受苦難,旅行來此,給他看看他自己的小兒子,我以為我們可以重拾從前的老關係,像當初分別時一樣。他的確在離開日本以前,這樣答應過我。如今我知道了我渴求歡樂重聚的美夢只是一場可悲的幻想。’她忍不住又哭泣起來。隨後我對她說:‘愛子女士,請不要責備自己。你只需保持耐心,事情將會好轉。’‘耐心?’她對我苦笑一下,然後瘋狂地痛哭流涕,說道:‘不要又騙自己又騙我了,他既然拒絕見他的親骨肉,這表示他不再要我們了。但是他不應該忘記他在日本革命的日子。他窮的時候,我把我的金手鐲、金項鍊都給了他,幫助他,而這就是我所獲得的報答。我信任了一個無信的男人,完全是我的過錯,如今我可以為我的愚蠢而哭了。’她望著窗外,藉以遮掩淚流,然後下了決心,對我說:‘蔣先生,請代我告訴他,如果他不要他自己的骨肉,我也不要。’她草草地吻了孩子一下,急速衝向門,開了門,跑上街道。我當時被她的突然動作嚇了一大跳,就趕出去追她。但是沒有用。她跑得好快,在霞飛路轉彎後,就失去了蹤影。我站在街上,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可以去什麼地方找她。這就是這個孩子的故事。那孩子既已無父無母,我就收養他做我自己的兒子,給他取名緯國。我已同福梅及姚氏商量好,由她們輪流照顧這孩子3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