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眼見袁世凱的勢力越來越大 為什麼不殺了他
當年“辛丑條約”籤成,兩宮移駕回京,段祺瑞奉袁世凱之命,率部在道路兩旁立正行禮。醇親王載灃見了,當場就責問他:“這是你的部隊嗎?……見了兩宮聖駕緣何不下跪?”
段祺瑞認為,不下跪很正常,因為北洋新軍是按照德式操典訓練的,根據操典規定,軍儀就是最高禮節。
載灃聞言很是不悦:“難道大清的新軍僅有你一家?”
載灃不但是親王,還是當朝皇帝光緒的親弟弟。可是段祺瑞仍然毫不客氣地給頂了回去:“別的新軍如何,屬下不清楚,但我這是按操典規則行事。”
“大膽!”載灃頓時被對方的倔犟態度給激怒了。
就在眾人都在替段祺瑞擔心的時候,有人出來給他解了圍——坐在轎子裏的慈禧太后傳下話來:“新練之洋隊參用西法,訓練有素,堪為棟樑。”
有了這道旨意,載灃才不好再説什麼了。
説起來,彼時的北洋系確實是過於惹眼,他們所掌握的北洋新軍已漸漸超越舊軍,成為全國首屈一指的軍事力量。特別是在1905到1906年之間,國內兩次組織秋操(指秋季的軍事演習),在這兩次規模宏闊的秋操中,新軍都引起了國內外輿論的密切注意。
英國駐華公使朱爾典看完秋操後,在會見清廷大臣時直言不諱:“我看中國之軍事,唯有新建陸軍,而中國之軍事統帥,也唯有袁總督大人(袁世凱)了。”
因秋操而聲譽鵲起的不僅有袁世凱,還包括段祺瑞。段祺瑞擔任秋操中的北軍總統官,他所指揮的北軍在與南軍的對抗中略佔優勢,之後其知名度和權力便猶如長了翅膀一樣的扶搖直升。
面對北洋系勢力的急速膨脹,以鐵良、載灃、良弼為代表的一批滿清貴胄,即所謂“中興派”,均深感威脅。其實掌控中樞的慈禧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但是覺得不安是一回事,怎麼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為什麼要編練新軍?當然是因為舊軍太不足恃,而指揮訓練新軍又得依靠袁世凱、段祺瑞這些人。如果像“中興派”所設想的那樣,將北洋系掃地以盡,效果可能適得其反。
慈禧不會幹這種傻事。作為一個宮廷權力鬥爭的高手,這個老太婆向以狠鷙多智著稱,其心機和魄力決非一般婦女所能及——只要試想一下,連曾國藩、李鴻章等中興名臣,都曾被她放在手掌中撥拉來撥拉去,又何況袁世凱這些後起之輩。
“下跪事件”發生兩年後,身為北洋魁首的袁世凱突然調任軍機大臣兼外務部尚書,看上去官職是升了,實際卻是拿走了他手中最重要的兵權,隨之而來,段祺瑞等北洋系將領也都不同程度地坐了冷板凳。
在袁世凱調任軍機處之前,陸軍部已經收回了北洋六鎮中的四鎮,但是四鎮軍官仍出自於北洋系,於是鐵良和良弼便醖釀對這四鎮中的各級軍官進行改組。由於觸及自己的底線,招致了袁世凱及其北洋將領的劇烈反彈,雙方鬧得不亦樂乎。
慈禧看到後,立即出面調節,讓與袁世凱私下關係不錯的慶親王奕劻掌管陸軍部,“中興派”的改組計劃由此擱淺。
《走向共和》,第二排站立者為袁世凱
駕馭滿漢大臣,慈禧的一貫策略就是這樣,即恩威並用,權不旁落。她一方面利用“中興派”乃至一些反袁漢臣的意見,用明升暗降的辦法,對袁世凱及其部屬進行壓制和防範,另一方面也對“中興派”的過激舉措進行適當限制,以免把袁世凱逼得太緊太急。
(節選自關河五十州《民國總理段祺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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