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祕詩仙李白和玉真公主的一世情緣
李白一生好道,玉真公主怎麼説也是修道之人,和道家方面的人頗有些來往。於是經人推薦,在開元十七年時,李白就和玉真公主見了面。此時,李白寫下了這首詩。太白就是太白,雖然是寫給公主的,還是不失飄逸狂放的本色。什麼“鳴天鼓”、“騰雙龍”、“弄電行雲”之類的,把玉真公主寫得像九天玄女一般浪漫,比起我們前 面看的王維那篇拘謹呆板的詩要好得多。太白本性也不像王維那樣靦腆。《全唐詩》中有李白這樣一首詩,題目比詩句還長:“白微時,募縣小吏。入令卧內,嘗驅牛經堂下。令妻怒,將加詰責。白亟以詩謝雲:素面倚欄鈎,嬌聲出外頭。
若非是織女,何得問牽牛。”意思説,當時李白年紀還小,在某個縣城裏當個小吏,但他天性就是好玩好動,居然牽着牛跑到縣令的後堂卧室中攪鬧,縣令夫人連衣服還沒有穿齊整哪,就在帳後探出頭來要斥責李白,小李白不但不怕,還嘻皮笑臉地吟了這樣一首詩,詩中也充滿調笑之意,自喻為“牛郎”,把縣令夫人比喻成織女。縣令夫人有何反映,江湖夜雨未見有載。是當場柳眉倒豎將小李白罵出去,還是欲心忽起,就此將小李白拉進紅綃帳中教他“雲雨之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由此可見,太白生來就是個飛揚跳脱、*多情的人物。
所以嘛,當太白遇上玉真公主後,是像花朵遇上雨水,還是像風箏遇上風,我們也很難説得清。不過太白和玉真肯定會有一些故事的。可是太白來的時機卻也太不巧了,我們在王維那篇中説過,開元十七年時,王維正好也回到了長安,而且很可能就正是他回心轉意,和玉真公主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有不少人疑惑,為什麼李白和王維是同時代的兩大詩人,他們又都和孟浩然是好友,但文獻中卻找不到一星半點關於他們之間友誼的記載?其實答案正在這裏,王維和李白都是玉真公主的情人,既有這種關係,他們當然都不願意答理對方。
李白和王維同歲,文才也不下於王維,不過這李白有個毛病,好酒如命。李白曾有詩心懷歉疚地對自己的妻子説:“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雖為李白婦,何異太常妻。(《贈內詩》)”所謂太常妻,是説東漢有個叫周澤的官封太常,估計性功能不行,經常藉口要潔身敬祖睡在齋宮裏。天天這樣,他老婆可受不了啦,就自已跑去看望他。他大怒,説妻子冒犯齋禁,竟把妻子送到牢裏監禁起來。
時人譏曰:“生世不諧,為太常妻”。李白好酒如命,也經常爛醉如泥,未免就沒有能盡到做丈夫的義務,故而賦詩向老婆道歉。玉真公主那裏的美酒肯定很多,李白混熟了以後,肯定要大喝特喝,晚上不免要爛醉如泥,説不定還會吐玉真公主一身。所以,玉真公主把這位青蓮居士嚐了幾口後,就還是覺得能和她花間彈曲、鏡前*、黃昏聯句、清晨畫眉的王維更好。於是,玉真公主就把太白這位自我感覺超好的“芙蓉哥哥”晾在終南山下的“玉真公主別館”裏不管不問了。
玉真公主的住處有好多,像什麼玉真觀、安國觀、山居、別館之類的。太白雖然心理素質很過硬,但時間一長也有點架不住勁了,當碰到張説的兒子張垍時,李白就大倒苦水,和張垍説什麼:“秋坐金張館,繁陰晝不開。空煙迷雨色,蕭颯望中來。翳翳昏墊苦,沉沉憂恨催。清秋何以慰,白酒盈吾杯。吟詠思管樂,此人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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