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時期義和團讓人哭笑不得的武器
從來男人就離不開女人,連捉對廝殺的赳赳武夫也不例外。掄起膀子耍大刀的義和團拳民,無論是在傳説的“神話”還是在現實的操作中,都跟女人有某些扯不清的干係。
從某種意義上講,義和團其實挺忌諱跟女人有什麼瓜葛的。按説他們都是零件齊全而且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男人,理應於男女之事有所想法,但是他們什麼都沒幹過;在村裏的時候,於莊稼妞秋毫無犯,進了城也依然保持“革命本色”,就連對他們為之深惡痛絕的洋人和教民,也沒有過這方面的“戰績”。
義和團是用法術包裝起來的農民武裝,按他們自己的説法,如果沾了女人,不惟法術失靈,還會遭到天譴因而大禍臨頭。因此雖然沒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他們也能規規矩矩的。
不過,糟就糟在雖然義和團一女不染,但他們的死對頭洋人和洋教卻邪門得厲害,專門喜歡用另一種法術來破義和團的功夫,這種邪門的法術又往往與不穿衣服的女人和女人的生殖器有關,於是義和團的隊伍裏就有了“紅燈照”、“黑燈照”以及“沙鍋照”。
紅燈照是由年輕的女孩子組成的,黑燈照據説是由結過婚的婦女組成的,而沙鍋照最神了,由寡婦們組成,據説威力最大,什麼邪的都不怕。從現有的資料來看,似乎還沒有發現紅燈照們直接參加戰鬥的事情,在這方面,她們顯然沒有據説是以她們為榜樣的女紅衞兵們神勇。
也沒聽説過義和團讓自己這邊的女人在陣前脱下褲子,讓敵人的大炮啞火(這是見於魯迅的保姆阿長所述的太平天國事蹟)。見於記載的跟戰爭有關的,只是説紅燈照有一種特殊的本領,可以扇着扇子飛起來,一直飛到外國去到敵人後方搗亂,比如在人家的首都放火什麼的。
在更多的情況下,似乎只要紅燈照黑燈照們存在就可以了,與義和團有關的女人們只要坐在家裏,不梳頭不洗臉連裹腳布也不洗就可以讓洋鬼子的腦袋落地。義和團中最了不起的女人要算是“黃蓮聖母”(類似的聖母還有一些),現在許多作家甚至學者都將她看成紅燈照的首領,其實簇擁此“母”的,基本上都是大男人,她不是任何組織的頭,只能算是義和團裏活的神仙----男人女人共同的神仙。
時人經常看見一干轎伕用八抬大轎抬着她招搖過市,幾隊手持洋槍的拳民排開儀仗--威風得緊,在當時連頭品頂戴的直隸總督裕祿見她都得誠惶誠恐地下跪。據説她有本事身體不動而元神出竅就將洋人大炮上的螺絲擰下來,好讓這些大炮全成廢物,為此她經常會向人們展示一小包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螺絲釘。
威風而且本領高強的黃蓮聖母出身卻有些曖昧,據現有的史料,此人原名林黑兒,一向在天津衞操着神女生涯,而且不屬於地位高的那種,只能在船上混混。
當然,造反不在乎出身低,在這種農民起來鬧事的時候,越是卑賤者也許越是有出人頭地的可能。然而,義和團的拳民們將林黑兒捧上了天,並不是因為她的“苦大仇深”,而恰恰由於她的女性身份和低賤污穢的地位。世界上大多數民族在它的原始時代大概都有過女性和女性生殖崇拜的現象,人們對於女性的生殖力量感到不解和迷惑,於是一種夾雜着恐懼的崇拜心理很容易生成。
中國人當然也不例外,即使在進入長期的文明時期以後,依然存有這種心理的殘留,一遇到危機就會以各種形式顯露出來。想象洋人使用女性法術和自己拉起紅燈照隊伍,進而供起若干聖母,實際上是一種以神祕對神祕,“以毒攻毒”的戰略,既然義和團認為洋人在每門大炮上配了一位裸體女人,那麼他們自己拉出個做過皮肉生意的林黑兒來抵敵,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在義和團運動中閃亮登場的女人們,雖然風光了一陣,但並沒有真的就此提升了自己的地位。那些將農民戰爭與婦女解放相聯繫的人們,如果想到了這一層,臉會不會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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