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第一功臣长孙无忌为何枉做刀下鬼?
贞观十七年,李世民兴冲冲地叫来大画家阎立本,让他给24位开国功臣画像,排名第一的就是长孙无忌。
阎大画家抬头一看,文可安邦的长孙国舅,长得离“玉树临风”实在有差距,说“以胖为美”还差不多。于是,辛辛苦苦若干天,第一功臣的肖像活灵活现地挂上了凌烟阁:一个“面团团”国舅爷,冲着大家微笑,既温情,又孤傲。
公元626年六月初四,“不祥”的太白金星两次划过了白昼的天空。长孙无忌随李世民伏兵玄武门,长孙王妃亲自慰勉将士。舅舅高士廉坚守在李世民王府……整个家族生死与共。
“我有天下,多赖无忌之力”,玄武门血迹未干。李世民已当着众人的面,高声宣布,无忌就是他的姜子牙、管仲。
法律比进谏重要然而,长孙无忌的官运,沉沉浮浮。
打天下的时候,李世民立功,他就跟着水涨船高,从小文书,到比部郎中、上党县公。
得天下,长孙无忌是“玄武门之变”的第一功臣。吏部尚书和右仆射的要职,自然而然交给了他。他在人事部长和国务总理的位置上只呆了一年,就大刀阔斧办完了三件事:精简机构,确定朝廷定员643人;削弱宗室,把李家远亲从“郡王”队伍中降级;调整外交,国力没有恢复之前要对突厥服软。
从此,长孙无忌就挂了一堆荣誉头衔:开府仪同三司、司空、司徒……不掌实权,只做顾问,更不屑于交结群臣。
奇怪的是,凌烟阁第一功臣长孙无忌,非但对长孙家的传家武学没啥兴趣,就是从舅舅那学的诗书文史,也不怎么用心,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到了“法律”上。从贞观元年开始,十年磨一剑,大唐《贞观律》问世。之后,又折腾出一部《大唐仪礼》。
然而,在贞观时代,人们并没有意识到,以“法”、“礼”为核心的制度建设,正是盛世之源。大家仍然在重人治、轻法治的路上徘徊,盛赞魏征的铁骨铮铮,却忽视了长孙无忌的严密律条。
贞观十一年,李世民头脑发热,想要“复古”西周,把皇亲和功臣都封到各地去做藩王。大唐朝廷被这道“英明决策”炸了锅。从老成持重的宰相房玄龄,到怒气冲冲的魏征,重量级的大臣排着队进谏,要求收回“反动”的“割据政策”,李世民就是不听。
房玄龄叹口气,去找长孙国舅。碰巧长孙无忌既然为功臣之首,在分封名单上,第一个正是他。
天底下最管不了的事情,就是立太子。
“玄武门之变”过去了18年,长安却再一次陷入兄弟相残的血腥中——公元644年,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骨肉,太子李承乾、次子李泰,走上了夺嫡的不归路。
此时,皇后已逝世7年,儿子没有了母亲的管教;喜欢唠叨的魏征也去世了,皇帝没有了大臣的约束。只剩下做舅舅的长孙无忌,冷眼旁观,看几个外甥演的好戏——李承乾谋反,被废;李泰谋太子位,公然许诺“我当了皇帝,就杀了自己儿子,把皇位传给弟弟”;年幼柔弱的李治,只知道没命地哭。
公元649年,李世民做出一连串政治安排:长孙无忌出任太尉、兼尚书、门下二省的实职。最后,他叫来了另一位托孤之臣褚遂良。病榻之上,传出一丝微弱而坚定的声音:“我死之后,你要保护无忌。若你放任别人伤害他,就不是我的忠臣。”
太子和群臣跪了下来。这是李世民最后的遗愿——保全凌烟阁第一功臣长孙无忌。50年来,兄弟曾相煎、儿女曾反目,只有这位少年朋友、郎舅之亲,陪他走完了23年漫长的贞观路。有无忌在,贞观盛世,就能延续到下一代人。
从此,他为心爱的外甥耗尽十年心血,沿着贞观开辟的道路,向唐的全盛时代稳步前进。
多年以后,凌烟阁第一功臣长孙无忌因反对立武则天为后,死在了流放之地重庆。有人回忆道,在他辅佐李治时,监修国史的学者举行宴会,长孙无忌身为主编,以国舅和辅政大臣之尊,却从不会第一个举杯。孤傲如他,总以温情的微笑,把第一个举杯的荣耀让给德高望重的学者。而这,正是贞观时代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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