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不倫戀 朱彝尊抱著老婆卻愛著小姨子
清朝順治二年(1645年),十七歲的朱彝尊與浙江歸安縣儒學教諭馮鎮鼎之女十五歲的馮福貞結婚了。因為朱家窮,他不僅給不起聘禮,而且還無力迎娶,只有入贅馮家。朱彝尊窮就不說了,關鍵他還對當時的清朝政府很牴觸,不肯參加清朝的科舉求取功名。所以,他並不受丈母孃和老丈人待見。
朱彝尊為什麼牴觸清朝政府呢?因為他家在明朝輝煌過。他的曾祖父朱國祚,是明朝萬曆十年(1582)進士,官至戶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加少傅,大宰相呢。他的祖父朱大競,在明朝當過雲南楚雄府知府。明朝末年,戰亂時期,到了他父親朱茂曙這一代,家道中落了,“若遇荒年,經常乏食。”所以,生於明朝崇禎二年的朱彝尊,對清軍滅亡明朝很是憤恨。
朱彝尊入贅馮家時,小姨妹馮壽常才十歲,但是她的天真可愛,已經引起了朱彝尊的注意。隨著時間的的推移,馮壽常越長越漂亮,而且也越來越喜歡跟著姐夫朱彝尊習文練字。姐夫也從最初對小姨妹的喜歡,發展到愛慕:“刺繡在深閨,總是愁滋味。方便借人看,不把簾垂地。弱線手頻挑,碧綠青紅異。若遣繡鴛鴦,但繡鴛鴦睡。”
姐夫喜歡小姨子,小姨子也喜歡姐夫,可是,這樣的“天生一對”卻註定不能花好月圓。雖然這樣的不倫戀在清朝也能被人接受,但是朱彝尊那麼窮酸,養家餬口都成問題,焉有資格納妾?馮家也不會答應呀!
清朝順治十年,十九歲的壽常出嫁了。傷心欲絕的朱彝尊怒作《嫁女詞》:“媒人登門教妝束,黃者為金白為玉。阿婆嫁女重錢財,何不東家就食西家宿。”
從此,朱彝尊天天抱著自己的老婆,思念著小姨子,日子過得悽悽切切。
順治十五年,朱彝尊自嶺南返鄉途中,非常興奮喜悅地寫了一首流傳至今的詞:“一箱書卷,一盤茶磨,移住早梅花下。全家剛上五湖舟,恰添了個人如畫。月弦新直,霜花乍緊,蘭槳中流徐打,寒威不到小蓬窗,漸坐近越羅裙衩。”
原來,小姨妹和她同坐一條船了。此時,雖然他已然落魄,唯一家當只是一箱書,但能和小姨妹相見,並一起遷居梅里,已經是讓他做夢都不想不到的美事了。
然而,小姨子馮壽常的命運更不好,喜歡姐夫而不得,嫁的男人還不好,經常對她拳打腳踢,在康熙六年,年僅三十三歲的馮壽常就抑鬱而死。後來朱彝尊在文友納蘭性德等人的推薦下,在康熙皇帝親政後,進入官場,曾一度受到康熙皇帝的特許: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入值南書房,特許紫禁城騎馬,賜居禁垣(景山之北,黃瓦門東南),賜宴乾清宮。
可惜,再怎麼發達,自己深愛的人,卻不在人世了,朱彝尊也只有常常想著小姨妹的音容悵然嘆息。為了將寫自己和小姨妹故事的《風懷二百韻》完整地收錄進《曝書亭集》 “寧不食兩廡特豚,不刪《風懷二百韻》。”兩廡特豚是祭祀先賢所用的豬,朱彝尊此語是說寧可不入祀孔廟,也絕不刪《風懷二百韻》。對於一個經學大儒來說,入祀孔廟是無上光榮的,也是對其一生學行的肯定。朱彝尊為了不刪掉和小姨妹這段感情,寧願捨棄一切,可謂愛之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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