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說慈禧的“亂”情史 她和李蓮英的那點事
慈禧大太后,老佛爺,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書本還是段子,她的故事已經被演繹了太多太多遍,但是現在慢慢回看過去,依然有很多地方值得人們茶餘飯後去談論,也許這就是慈禧作為歷史上一位傳奇女強人的獨到魅力吧。
談到慈禧,有一個人不得不說,而且是首先要說。那就是幾乎無人不知曉的“太監”這一職業的代言人李蓮英。說起李蓮英這個人的一生,還有他與慈禧老太后之間的欲罷不能的關係,也是著實有趣。
李蓮英,原名李進喜,“蓮英”是慈禧太后賜的。李蓮英九歲進宮,六十歲出宮,期間陪伴了慈禧太后幾十年,可以說是慈禧太后最親密的人。細數慈禧太后的一生,如此傳奇的一位女強人,關係如此密切的也就僅僅兩個,一個是大太監安得海,另一個就是同為大太監的李蓮英了。只是不同的是,前者因為倍受寵信,飛揚跋扈,讓人瞅準了機會一刀把腦袋給劈了。而李蓮英獨以善得終老,這其中,慈禧太后的寵愛是一部分,另一部分,也跟李蓮英自己的為人處事方法有很大關係。
李蓮英小時候出身貧寒,不得已才淨身入宮。入得宮裡肯定也只是先做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根本沒機會在慈禧面前伺候。因為在當時慈禧面前的紅人還是大太監安得海呢,李蓮英只是個剛剛進宮的十幾歲的小毛孩而已。那李蓮英最後是怎麼抓住機會,並且一舉征服了慈禧太后的芳心的呢?
這件事還是要從慈禧太后說起。當時,慈禧也還是個顧盼生姿的貴妃,還不是佛爺。女人有愛美之心那是肯定的,慈禧也希望自己能夠打扮的冠絕眾妃,贏得皇帝的更多恩寵。但是宮裡負責梳頭髮的小太監老太監,都是些個不識人間肉味的生計,沒見過世面,也不會創新,每天給慈禧太后梳的頭髮肯定也是千篇一律,到最後慈禧看到自己的頭髮也都厭煩了,更何況是皇帝哥哥。於是李蓮英詳細的分析了慈禧太后的需求和痛點,發現慈禧太后之痛,在於髮型太老舊。於是聰明的李蓮英立馬請了十幾天的假,直奔京城的青樓而去。青樓裡的女子,當然沒有宮裡深閨大院裡的規矩,都是比較時髦和前衛的,因此,頭髮做的也是流光溢彩,整個人也就顧盼神飛了。
李蓮英這十幾天就喬裝打扮做賣胭脂香皂的小貨郎,混跡在這青樓胭脂巷裡。激動之餘(當然激動也沒有用)李蓮英就默默的在心裡記下那些青樓女子好看的髮型,十幾天下來,也積攢下三十幾種不同的髮飾。回到宮裡,李蓮英就每天拿宮裡的小丫鬟練手,也不知有多少小丫鬟的頭髮在他手裡糟了秧。
終於,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苦練,李蓮英練就了一手梳髮飾的好本領,並最終爭取到機會,得以斗膽將青樓女子的髮型梳到慈禧頭上,並且贏得鳳心大悅。自此以後,李蓮英得以每天能夠給慈禧梳頭,並且一步步青雲直上,那是後話。可以說,這一個多月的時光,是李蓮英人生軌跡的重要轉折點,一生權高位重生涯的開始,竟然起始於一段梳頭髮的經歷。
自此以後,李蓮英憑藉著自己讓慈禧太后欲罷不能的梳頭髮的技藝,加上自己善解人意,靈活變通,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人生權利和位置的穹頂。因為紅極一時,不免有人眼紅讒害,但當時都被慈禧太后一一平息。甚至於慈禧太后百年之後,李蓮英仍然能夠得以善終,這種情況在歷代受當朝君王寵信的臣子中也並不多見。
在李蓮英的墓誌銘裡寫道:“事上以敬,事下以寬,如是有年,未嘗懈怠”,這是李蓮英一生的寫照,兢兢業業,戰戰兢兢,深諳朝政,不出風頭。這也許就是李蓮英能夠在慈禧太后百年之後善終的一個重要原因吧。在以後的十幾年裡,李蓮英和慈禧太后相繼死去,而這個時候大清王朝已經是風雨飄搖,存亡之間了。然而李蓮英和慈禧太后的故事卻一直一直流傳下來,被後人所津津樂道。
-
此人文采比乾隆還高 屢犯龍顏卻安然無恙!
《鐵齒銅牙紀曉嵐》這部劇一經播出,席捲了各大衛視,真實的紀曉嵐要遠遠比電視劇裡的還要精彩,今天說說紀曉嵐這位滿清第一大文豪。紀昀,字曉嵐,清代文學家。直隸獻縣人。生於清雍正二年(1724年)六月份,是中國的大文豪之一,文采超過他的人屈指可數。四歲開始啟蒙讀書,十...
-
明武宗朱厚照簡介 明武宗朱厚照的豹房祕史
明朝第十位皇帝:明武宗朱厚照年號,明武宗朱厚照的荒唐一生。明武宗朱厚照(公元1491年—公元1521年),明孝宗嫡長子,母親張皇后,公元1505年—公元1521年在位,明武宗是歷史上很有爭議的一位皇帝。年號,正德(1506年—1521年),共16年。以往很多人認為他荒淫暴戾、怪誕無恥,是少見...
-
解析萬古良相李德裕為什麼被唐宣宗李忱罷免?
李德裕是唐朝一位非常好的宰相,武宗皇帝在位期間李德裕曾是他最信任的人。李德裕年輕的時候就以門蔭進入仕途,後來陸續擔任過很多官職。到了武宗年間,武宗皇帝非常喜歡他,李德裕被任朝廷宰相之職。當時朝中有武宗皇帝和李德裕兩位執政,國家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李...
-
史上魯迅祖父製造科舉舞弊案是怎麼回事
少年時代的魯迅,曾因家庭生活的變故,而飽受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他在為《阿Q正傳》俄文譯本寫的自敘傳略中回憶:其祖上本是殷實富足的大家,“但到我13歲時,我家忽而遭了一場很大的變故。幾乎什麼也沒有了;我寄住在一個親戚家,有時還被稱為乞食者”。這“很大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