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第一條好漢被稱為整個梁山的魂卻只是個少年
水滸傳以洪太尉誤走108魔,高太尉自上而亂威逼王進為始。我們都知道王進身為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高強,是個不墜父志,不近女色的忠孝之人,完全符合“上梁山”的標準。但施耐庵偏偏沒有讓他上得梁山,而是選擇了他徒弟-九紋龍史進。
王進、史進背後的“陰謀”
很多朋友有個疑惑,為何水滸開篇寫王教頭收九紋龍史進為徒?有讀者朋友認為王進、史進便是王朝進步、歷史進步的意思。其實這些都稍顯片面、不繫統。金聖歎便認為:“王教頭”的“王”指王道,天道;“教頭”指“教導”(世人亂世不應亂出頭)。史進的“史”,指自己寫的水滸野史,也就是一百單八人的事蹟;“九紋龍”指稱讚自己這本水滸野史寫的漂亮;“進”,則是把這段野史編入歷史之一。連一起便是我寫的水滸野史和真正的歷史一樣,揭示了一百單八人胡亂出頭便遭天道誅殺的道理。
不能説金老之言有意淫成分,思來卻也不無道理。史進其人便是水滸全書、梁山全夥的魂。他是出場的第一條好漢,在剛出場也結識了水滸裏的第一批山賊,便是少華山三頭領:神機軍師朱武,跳澗虎陳達,白花蛇楊春。其中朱武排三十七位,為地煞第一;陳達排七十二位,地煞三六;楊春排七十三位,為地煞三七。三人的座次排位也大有承上啟下之意。
那麼作為第一條好漢,水滸的書魂,施耐庵又是如何刻畫的呢?且看王進傳道授業史進。
傳道授業
王進借住史太公宅上,偶然看到史進在後院耍棒,聲稱“這棒也使得好,只是有破綻,贏不得真好漢。”史進迴應:“你是什麼人,敢笑話我的本事?你敢和我扠一扠嗎?”史太公則讓史進拜王進為師,史大郎迴應“贏得我這條棒子便拜。”自顧把棒子舞的跟風車似得就劈過來,王進一招以退為進就把史進制服了。史進立刻爬將起來輟條板凳,納王進坐下拜師。
這裏有幾個細節,史進聽到王進説他“贏不得真好漢便”跳出來“你是什麼人,敢笑話我的本事?你敢和我扠一扠嗎?”史太公讓他拜王進為師便負氣不肯“贏得我這條棒子便拜。”交手前“自顧把棒子舞的跟風車似得”挑釁王進,又寫的異常好強。被王進一幫打翻後不等他人開口便“爬將起來輟條板凳,納王進坐下拜師”又寫的為人爽快,坦誠,大大方方。
不墜師志
王進在莊上呆了半年,史進十八般武藝一一學得精熟。王進見狀便繼續投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處鎮守邊庭。史進苦留不住,親自送了十里之程,灑淚分手。且説史進又沒妻子,整日打熬氣力。某日少華山陳達帶小嘍囉借路被史進擒獲,朱武、楊春用苦肉計感化史進助陳達脱身,由此四人交好。然兒天下沒有不透氣的牆,縣尉帶着三四百人來史進莊上抓朱武、陳達、楊春。史進燒了院子,當頭殺出重圍,暫住少華山,借“尋師”為由離開少華山開始了行走江湖的路。
“苦留”、“十里”、“灑淚”寫出史大郎對師傅王進的感恩、孝順。無妻整日習武則符合一百單八人大部分人的風格。擒陳達贊其勇。中朱武苦肉計,為三人燒了自家院子寫的史進義氣為先。至於離開少華山的理由,其實又和水滸大批上流階層相似“我是個清白好漢,如何肯把父母遺體來玷污了!”他想做的是尋得師傅,討個出身,求半世快活。可見史潛意識裏規劃的下半輩子是想尋師傅一起報效國家,亦不愧王進教導。
史進只是個十八九歲小夥,就如一張白紙,任由施耐庵刻畫、寫史。開篇的史進表現出來的坦誠、武勇、孝順、忠義都是很惹人喜的,符合一百單八人的初衷。但後來施耐庵筆鋒一轉把他的下半生描寫成一個糊塗鬼。為此金聖歎認為史進算不得上上人物,筆者卻認為如此描寫史進一人的轉變,反而是更需要“史進這本史書”當成整個梁山一百單八人亂出頭而遭誅的縮影。刻畫史進人物算不得上上人物,描繪史進筆法卻是上上筆法。
究竟水滸第一條好漢,梁山山魂的他下半生如何了?且看下回分解。他是梁山第一人,卻與妓女糾纏不清,死的糊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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